在绝对的境界压制下没有人能够不低头,在紫微宗这片天地里没人能够不向天一放下身段,蜉蝣子身上那所谓的放不下的辈分和骄傲极有可能成给他葬身的厚土。
天一虽然没有再说半个字,但其释放的强大神识却没有半点减轻,倒霉头顶的的蜉蝣子只能像是一条死狗一般匍匐在苏邬的脚下,像是一个请罪的仆奴。
苏邬没有给这个几次想夺取自己性命的长老本点面子,他将不少道气凝聚在脚尖,然后不断蓄力,最后一脚把脚下的东西踢得很远,蜉蝣子就像一个泥球般被苏邬一脚踢了出去,滚了很远很远,最后躺在了那一群光头和尚的眼前,一动不动。
“阿弥陀佛,唵嘛尼叭弥吽。”为首的红裟方丈看见自己的老友在天一面前自取其辱,狼狈成般模样,一时间感觉有些尴尬,于是乎直接念起了师父从小到大便在自己耳边念叨的六字真经。
“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尽外一边那我有老又幼的尼姑们突然笑得花枝招展,前摇后摆动。
这时蜉蝣子才能够开始穿得过气来,但他丧家之犬的模样要已经进到了无数老朋友的眼睛里了。
人群中与蜉蝣子相互熟悉的人不少,比如那个穿着红裟,脸上苍老得只剩下眼缝的智愚老方丈,还有那个外表看上去还有些年轻,其实也是活过了快百年的老尼姑妙绝。
这些如今同都是一门的顶梁柱的大能们,都曾经是同蜉蝣子一起长大的玩伴,但时光荏苒,那些都已经是过往。
现在没谁会把他这个无关紧要的长老记得太清楚。
既然蜉蝣子已经失去了横蛮胡搅的能力,那么苏邬和云良吉的生死便还要继续分出。
体内流淌着一半兽血的云良吉已经认不出自己的父亲大人了,他的眼里连最后一丝一毫的清明都没有剩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