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逢春一听,就忍不住抖了一下,心脏病?他和周海认识也有四五年了,这小子健康得很,去年老大和体检中心的一个小领导搭上关系,拉着一众手下的姑娘们一块儿去做了体检。当然,这事儿见不得光,尤其是那些女孩儿不少瘾头已经很大了,随便都能看出问题,所以是晚上去的,只留了那位信任的几个医生护士在,结果不录入系统,也不会留下任何纸面上的证据。

        他们这些人,包括周海,都蹭着做了个体检。

        别说是心脏病了,周海连丁点儿小毛病都没有,是他们一行人里身体最好的一个。

        “法医说他是突发心脏病?”石逢春又问。

        外头的石遇春点点头,“这看守所里的人说,周海的家人要是不服,可以把周海的尸体领走,不管拉到哪儿去做鉴定都可以,他们问心无愧,资料手续都很齐全,不怕他们闹的。”

        石逢春张了张嘴,他知道周海死得蹊跷,可他有种古怪的直觉,这事儿和看守所没有关系。

        “逢春,你是不是也怀疑是这里头有人动了手脚?”石遇春却误会了,“那送你们进来的小姑娘是什么来历,背景这么大的么。”

        石逢春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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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组织从上到下都被一锅端了,包括平时在c市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老大”,听说上头这块正抓得紧,刚好碰上扫黑除恶,他的保护伞都一块儿倒了台,照理来说,应该没有什么人刻意去要周海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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