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样,这对于张天海来说,军官都是最难解决的问题。

        既然是最难解决的问题有着落了,那便是最好的了。

        一杯白酒下肚,如是一股火辣辣的火焰一般从喉中掠过,再烧到胃里,自是一般痛快。

        “好酒量!”郑渝阳亦是跟着抬起了酒杯,直接一杯下肚。

        一餐晚宴,尽兴而散。

        ……

        这一晚,张天海就在郑家住下了。

        西洋造的电灯在发出晰晰的灯光,张天海和郑曼就这样躺在床上了,互相聊着天儿。

        “玉麟呀,今天我大哥说的,要给咱们团拨一批军官的这事儿,觉得靠谱吗?”郑曼轻轻揽住了张天海,然后问了一句。

        “我还能怎么办?难道就这样看着我们这些直接是啥经验也没有的基层军官指挥部队?”张天海苦笑着说道,“死马当活马医吧!其实,我一直想搞一个军官培训班,可惜现在部队里边来的都是别的部队的兵,这是需要我们部队的军官去管。起码部队要有归属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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