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都各忙各自的事情吧!”张治中沉着脸说道,担任了这么多年黄埔军校的教育长,可是不少黄埔毕业生认得他的。

        看见张治中这副沉着脸的模样,再联想到半个小时前的询问战况,宋希濂就猜到了张治中此时的来意了——要是么战事不顺,要么就是来兴师问罪了。

        所以宋希濂选择了保持沉默,长官来了,那是有他的用意,作为下属也不好猜测许多。

        “宋师长,可知道我此时到师部意欲何为乎?”张治中看向了宋希濂。

        宋希濂立正敬礼道:“报告钧座,卑职不知。但无外乎有三个理由:一,战事不利;二,督战;三,兴师问罪。”

        “行,那我就直说了。此次我来,这三个理由都齐了。”张治中直言道,他身后的士兵为他搬来了一张椅子,他顺势坐下了。

        “长官请说。”宋希濂目视前方,对于张治中这个深受蒋校长信赖的长官,他还是非常尊重的。

        至于为何不喊其为教育长,理由很简单,张治中是1928年才担任的黄埔军校教育长一职,而宋希濂是黄埔一期的,故没有挂钩。

        说起这黄埔渊源,宋希濂还要比张治中来得早一些呢,前者是黄埔一期的学生,后者是黄埔三期才到的军校担任教官,在何应钦卸掉教育长一职后,张治中才顶上的。

        “其一,据党团组织复兴社特务处(军统前身)的可靠消息,从日本本土来的日军援兵不日即将到达上海,最迟也是明日中午。也就是说,他们的援军最早可能在今天下午或者是傍晚到达上海。”张治中缓缓说道,释放出了一个极具威慑力的信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