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继红虽然并没有太多文化,可是凌正道的这份规划书,他却也能看的明白。仅从阅历的角度来看,他对这份规划书竟也有几分期待。

        许久之后,张继红才将那份规划书合上,他很是器重地点了点头,“虽然我看的并不是特别明白,不过我还是要说的想法很不错,也很大胆。”

        “能被张先生认可,我真的很高兴。”

        “这是个好事,可是我还是不想把人交给凌先生。”

        虽然张继红的果断拒绝,让凌正道很不满意,不过他却觉得这位红哥也算是够坦荡了,所以他也真诚地问了一句,“张先生也可以说一下的理由。”

        “我十六岁初中缀学,便开始混迹社会,能走的今天还能在临山混下去,靠的就是‘义气’这两个字。”

        张继红说到这里,便有些骄傲地笑了笑,“也不瞒,打伤宁斌的人的确是我的兄弟所为,可是这个兄弟对我有恩,所以我不会把人交给的。”

        “我虽然没有混过什么道,可是有一件事我想问张先生,纸到底能不能包的住火?”

        凌正道这番话让张继红不由愣了一下,作为一个在临山道上混了三十多年的人物,他很清楚一件事,那就是纸永远都包不住火,临山市这些年倒下的黑势力团伙就是一个例子。

        一直以来,张继红在临山都并不是最大的黑势力团伙,之前临山市的几位道上大哥,那才真是足够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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