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放喉尖憋着的笑一点点艰难地挤出来,然后终于忍不住,爆发出来:“我只是说我们换一家酒楼吃饭,你就至于这样亟不可待么?”

        “呸!”花千树一张脸都火烧火燎:“我只是想把你某些已经表现得淋漓尽致的想法扼杀在摇篮里,防患于未然。”

        “可是,”夜放低头意味深长地看一眼她的手:“你若是再这样凶猛,本王可绝对不客气了。”

        花千树一低眼,才发现,自己这使的劲儿好像的确大了一点,他的衣襟都被自己扒开了。

        忙不迭地松开,而夜放圈在自己腰间的手也突然松开,她就果真自觉地躺下了。

        而夜放顺水推舟,也“被迫”俯下身来。

        夜放愉悦地轻笑:“你还不肯承认么?”

        车厢里的气氛愈加暧昧起来。

        花千树磕磕巴巴,认命地坦白:“我们还是谈一谈挽云的事情比较好。我招认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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