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婆子面色一紧,就带了怒气,还未质问,听屋子里有椅子挪动的轻微响声。

        花千树不由面色一变,暗中将凤楚狂恨得咬牙切齿,骂了三代祖宗。

        严婆子顿时理直气壮:“烦请花姨娘让开身子,让婆子我入内看上一眼。”

        花千树守在门口,抱着双臂,一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严嬷嬷是想进去搜查?总要有个理由或者说道吧?我再不济,那也是府里的半个主子,你带着几个婆子,半夜三更地闯进去,是不是有点欺人太甚?”

        严婆子一挺胸脯:“婆子我是个下人不假,但是老太妃将这霓裳馆交给我,我就要负起责任来,担心你这屋子里若是进了贼,姨娘可有危险。”

        花千树“呵呵”一笑:“严嬷嬷开什么玩笑,漫说这贼没有进王府的胆量,就算是有那吃了雄心豹子胆的,也断然不应当瞎了眼,跑到我一个姨娘院子里来行窃。”

        严婆子是个人精,如今还没有捉到人证物证,自然不会信誓旦旦地叫嚷着捉奸,一转身见到那条大黄狗不知道什么时候听到动静跟了过来,正在几个婆子脚底下转悠。她知道大黄狗经常出入花千树的院子,眼珠子一转,从头上摸下一根簪子,弯腰就冷不丁地向着狗屁股上来了这么一下。

        金子猛然吃痛,“嗷”的叫了一声,回头就是一口。

        严婆子迅疾地闪开了,金子受了委屈,夹着尾巴,惨叫着就向着花千树跟前冲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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