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是……”小川吃惊地望着眼前之人,那正是先前他们在大战时有过一面之缘的文牧之。
“小川,看来你已经大好了。”文牧之站起身来,和善的与他打了个招呼。
“你怎会在此?浅墨呢?”小川问道。
“来,你先坐吧。”听闻小川的疑问,文牧之的脸色不着痕迹的一变,还是请他先入座。
“想来你定是这段时日都在一始阁中并未出山吧?那日大战,虽说我们最终战而胜之,但却为惨胜。”文牧之缓缓说出了往事。
“戍北军经此一役,损失了至少三分之一的精锐,在朝中看来,原本是探寻对方主力决战,但是几乎被他们围而歼之,这是万万不能接受的重大失误。”
“可是我们当时是遇到了埋伏!”小川争辩道。
“朝中不认过程,只认结果。结果就是,戍北军损失惨重,而且第六团同样损失惨重。”文牧之盯着小川的眼睛说道。
“所以,既然有过,便需要有人承担责任。”
“那,浅墨她……”小川有些紧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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