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红伟没办法,只好向高冲问道:“这位小哥,不知道我哪里得罪了您?”
高冲冷笑道:“你要是敢得罪我,我早一剑刺死你了。”
郝红伟咬了咬牙,差点气爆炸,可是理智告诉他,不能爆炸,不能爆发。
就是再怒,再火,再气愤,也只能忍着。
深吸一口气,他低三下四道:“是。”
“好了,不要吵。”钱吨不耐烦了,抽了一口雪茄,鼻孔冒烟道,“坐吧!”
郝红伟这才轻轻的坐下来。
可是,由于坐的慢了一点,又被高冲瞪了一眼,喝道:“怎么?有脾气了?”
“你还不想坐吗?连我师父的话都不听吗?”
“你是不是根本就不把我们师父放在眼里?也根本没把灵云宗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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