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乐峰恍惚有了一些猜测:“这种事件是和返魂香有关?”
“你不用套我的话语。该我承认的事情,我自当承认,但是其余,我可不会多说。”
“呵,还真的挺有骨气,又或者,你是在替什么人隐瞒。但是你别忘了,除你之外,还有两个人正在被审问,保不住他们会把一切说出来。”
周敏的脸颊微动,闪现了一阵诡异。这种诡笑让卓乐峰心头一紧,却不知道具体有何不妥。
“你在笑什么?”
“没有笑什么。只能说,这个世界真的很奇妙,有的人总以为自己聪明,却不知道人外有人,山外有山……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卓乐峰停顿了一下,“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周敏,你这话到底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以为你控制了我们,殊不知你可能把自己的老本都赔了进去。卓警官,你这么聪明,那就自己算算看,这事结果会是什么?”
周敏的表情不是在开玩笑,所以,卓乐峰表面上控制了周敏。陈玉倩表面上控制了山口胜和武藤嘉飞,可这事未必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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