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下来,看向走廊的一面镜子,脸上没有一点表情,冷漠到残酷。

        “抱歉,父母身上的遗物几乎都烧毁了,只剩下这半角平安符。”

        “还是拿着吧,这平安符意义不同,是给后代子女求的。”

        “目前没有任何嫌疑人,说的都是臆想出来的,需要看心理医生!”

        纷扰的思绪几乎倾覆了陆行厉。

        盛安安找到他时,他正在目不转睛看镜子里的自己。

        她轻轻唤他:“陆行厉。”

        他转过头看她,表情冷酷甚至带着未消的残忍。

        这一瞬间,盛安安感到面前的男人无比陌生,好像又回到,她是盛安安他是陆行厉的时候。

        她微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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