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这么说,盛安安还是习惯叫他苟苟,一直改不了口。

        后来,他的病痛好,盛安安才郑重其事告诉他,要叫他时苍。

        苟苟这个贱名,好像从没存在过,永远掩埋在过去的时光中,除了时家和盛家,再也没有人知道。

        沈安安更不可能知道。

        可是,她却叫了他这个久违的名字。

        她的神态和眼睛,时苍无法欺骗自己。

        他的呼吸很沉重,林嘉时还在安慰他,声音遥远,他没有一点反应仍在恍惚。后面林嘉时也说累了,索性陪他干坐着。

        不知过了多久,时苍思绪缭乱而割裂,各种各样的东西在他脑中交织,碰撞,一下又一下,连绵不绝。

        他突然站起身。

        林嘉时吓一跳:“去哪啊?比赛都要结束了,不等沈安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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