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盛安安眼尾微扬,金色阳光落在她周身,把她的肌肤映得更晶莹剔透,眼底氤氲着淡淡的矜贵。

        “是啊。”明雪咬牙,心里更恨!

        她看别的乡下人都是又黑又壮,偏偏沈安安白得能反光。她站在旁边硬是被比下去,黑了一个肤色。

        最气人的是,这个土包子才嫁进来没多久,竟彻底改头换面了,连气质都变得贵气起来。远没有第一天见的时候,那么寒酸老土。

        “快来,我教剪!”明雪催道,已经等不及要沈安安好看了!

        “好啊。”盛安安微笑,单纯又天真,好似轻易就相信了明雪。

        明雪脸上笑容更盛,心里则已经计算好。她让沈安安帮她把最上面的一盆花拿下来:“哎,我的手不方便,来拿吧,我看力气挺大的。”

        盛安安力气不大,大的是沈安安。她看了看自己还带着薄茧的双手,只得爬上梯子去拿。

        花架有好几层高,最上面一层则仅摆着一盆花,而这盆花的载体是价值不菲的古董花瓶,上面只开了一朵孤零零的红花,很独特。

        盛安安把花拿下来,刚捧到台子上面,这朵红色花蕊竟然自然脱落,凋谢在地上。

        明雪尖叫,转身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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