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去问陆行厉:“买的?”
“不然?”
盛安安点点头,还是有点惊讶,她以为陆行厉会使唤别人去买,毕竟男人去买卫生巾,都会引来异样的目光。
陆行厉则道:“为难什么?我又不是不给钱。”
对陆行厉来说,只分他愿意和不愿意去做的事情,他愿意就去做,他不愿意才不会管别人的死活,和为难无关。
盛安安对他这个人的狂妄程度,表示无话可说。
也是,他根本不在乎别人的目光。他活得霸道自我,还非常独裁。
陆行厉让她多穿一件外套,她去穿了,镂空的流苏外衫,斐尽刚送过来的。
坐下来吃早饭的时候,盛安安问他:“早上我手机是不是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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