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帮了!”她叫陆行厉出去。
这话,软绵绵的,毫无威胁力,陆行厉只当成是废话,伸手就去脱她的衣服。
盛安安现在就是一个病人,以前不是陆行厉的对手,现在更加不是。她挣扎过,发现徒劳,也就放弃了。
他看遍过她的身子无数次,也触摸过无数次,他们时常亲吻,现在倒没必要瞎矫情。
她只是想改掉一些习惯。
只怕是难改了。
她倚在陆行厉怀里,微不可闻的叹气。
后来,盛安安实在体力不支,她吃过药后,精神有些萎靡,陆行厉替她洗完澡后,先抱她出去,而后才进去洗自己的。
室内温度恒温,不冷不热,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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