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在咸阳宫内御书房,天圣帝放下了手中绣衣卫的奏章。△面上含笑,似激赏,又似欣慰。
“朝天,去给朕去拿壶酒来!”
他语气不容置疑,可米朝天闻言后却仅只白眉微扬,身躯纹丝未动:“陛下你饮不得酒。”
不但喝不得酒,便是那些荤腥之物,每日也最好是限量。否则那旧伤每发作一次,便减寿一载——
“只是浅酌而已,三杯足够。”
天圣帝莞尔,抬手指了指身前的奏章:“看到这样的好消息,岂能不饮上一杯,以示庆贺?”
米朝天面无表情的扫了那御案一眼,而后轻声一叹,镇重其事的问;“果是三杯?”
“三杯足矣,待朕与冲儿都大仇得报,再喝个大醉不迟!”
天圣帝笑出了声,竟是气度爽朗豪迈似少年之时,又感叹道:“葵儿她如地下有灵,此时真不知会是怎样的高兴。”
米朝天微微动容,不过却又一声冷哼:“陛下能三杯满足就好,可不要得寸进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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