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留着他我自有用处。”陶商眼中掠起一丝诡色。

        他当然不可能告诉木兰,自己留着昌豨,是为了等到下个月一到,再砍那厮一条胳膊,就可以再获得一次残暴点。

        昌豨和糜芳一样,相当于陶商的私人“提款机”,留着他们狗命,就可以源源不断的从他们身上收取残暴点,陶商哪里“舍得”杀他们。

        处置完了昌豨,陶商遂令诸将散去,各自去打扫战场,安抚即丘民心,准备下一步继续北上,直取国治开阳。

        诸将拱手告退,大堂之中,只余下陶商和花木兰,陶商本想叫木兰也去休息,却忽然发现,她的肩上竟然渗出了血迹。

        “木兰,你受伤了?”陶商顿时紧张起来。

        花木兰一怔,瞟了眼肩膀,方是省悟,却不以为然道:“先前作战时被冷箭擦伤了点皮,本来粗粗包扎过的,可能是方才揍姓昌的狗贼时,不小心迸裂了伤口,不碍事的。”

        “还真是个女汉子,血都流成这样,竟然还不当回事……”

        陶商暗自感慨,却将木兰轻轻扶住,一脸严肃道:“这伤不及时治疗,伤口感染就可能变成大伤,怎么可以不当回事呢,我扶你回房治伤,重新上药包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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