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些“过份”的事情,终归是关起门来,只有他们三个人知道。

        现在,陶商却要她们穿着这般薄衣,在外面那些婢女,那些伶人乐伎面前来服侍他,这就令她姐妹二人觉得难为情了。

        “夫人们换好了没有,换个衣服而已,用得着如此磨磨蹭蹭吗。”正堂那边,已经传来陶商不耐烦的声音。

        “算了,谁让咱们嫁了这么个满肚子花花肠子的夫君呢……”花木兰苦笑了一声,开始为自己解衣,准备换上那薄衫。

        片刻后,花木兰换上了夏衣。

        这时的花木兰,身上除了一件乳白色的薄衣外,再不着一衣,而那薄衣之下,诸般隐微,更是若隐若现。

        花木兰对着铜镜打量去,看到自己这等“羞耻”的样子时,不由是脸色绯红,羞意浓浓。

        不过,花木兰终究是有几分巾帼的大气,只难为情片刻,便将羞耻感压下,转过身时,已是一脸淡定。

        甘梅瞧着花木兰,脸色不禁愈加羞红。

        “赶快换吧,还愣着做什么,莫让夫君等急了。”花木兰催促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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