涿县城南,魏军大营。

        皇帐中,酒香四溢,肉香弥弥,一场小宴已经摆下。

        陶商高坐于上,浅品着小酒,坐等着赵云。

        “陛下,你说云叔他能……能劝降我父亲吗?”关银屏忍耐不住,终于开口问道。

        一杯酒饮下,陶商轻叹一声,却反问道:“关羽是你的父亲,他的德性你应该最了解不过,你说呢?”

        关银屏身儿一震,贝齿一咬朱唇,眼中浮现出一抹苦涩,幽幽叹道:“以前我以为自己了解他,但当知道他做了那么多见不得人的事后,我发现自己完全不了解他,就像我一直以为刘备是个仁义之君,却没想到他的真面目,竟是那样一个残忍无情,假仁假义的伪君子。”

        “既然如此,那你为何还要在乎他的降与不降?”陶商再次反问道。

        关银屏轻叹一声,默默道:“他虽然有种种不堪,但毕竟还是我的父亲,如果能留得他一条性命,让他了此残生,当然是最好的,也算是我这个做女儿的还了他的养育之恩了。”

        孝,却又不愚孝。

        关银屏又让陶商对她多了几分了解,也多了几分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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