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渊与曹洪看完了夏侯惇的书信之后,俱都怒不可遏,纷纷鼓噪:“这天子真是太无耻了。我们栽树,他跑来乘凉,这算什么天子?干脆一鼓作气包围宛城,抓了刘辩,把他的帝位废了,另立天子算了!”

        “混账。怎敢胡言乱语?”

        听了夏侯渊与曹洪的鼓噪,曹操的双目猛地睁开。抬手赏了曹洪一个巴掌。

        论起关系来,毕竟与曹洪更近一些。而且曹洪这个直性子不记仇,而夏侯渊为人则比较清高倨傲,而且又有军功,平日在军队里非常注重自己的形象,倘若给夏侯渊一巴掌,只怕他架不住,所以这巴掌就扇到了曹洪的脸上。

        “孟德,为何打我?”曹洪一脸委屈,捂着火辣辣的脸颊反问,“我说的有错吗?”

        “口出大逆不道之言,打你巴掌还是轻的!”曹操背负双手,面无表情的冷声斥责,“左右,给我把曹子廉拖下去重责二十军棍!”

        随军的戏志才、荀攸急忙替曹洪求情:“子廉将军虽然口无遮拦,但念在大军正在行军途中,杖责大将,只恐会影响军心,还请主公暂且寄下,等返回许昌之后再做处置!”

        曹操微微颔首,轻声道:“看在你二人的份上,这二十军棍暂且寄下,谁敢再胡言乱语,绝不轻赦!”

        夏侯渊有些沮丧的道:“依主公的意思,难不成现在就要退兵回许昌么?就白白这样为天子做了嫁衣?”

        曹操面上浮现一股诡谲的笑容:“留下乐进、李典统率步卒,妙才与众人随某走一趟宛城,会会天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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