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旨传下去之后,卫梓夫宫邸与冯蘅宫邸犹如天壤之别。

        卫宫喜气洋洋,主仆同庆,笑容满面的卫梓夫亲自给手底下的宫娥太监们挨着发红包,准备择日搬进专门供淑妃起居的漪澜殿。而冯蘅宫邸则愁云惨淡,太监宫女们一个个诚惶诚恐,人人自危,这几天打扮的花枝招展准备接受嫔姬美人祝贺的冯蘅则气的脸色发白,娇躯不停的哆嗦。

        “砰”的一声响,一个精致的景泰蓝花瓶被冯蘅摔在地上,吓得宫女太监们哆哆嗦嗦,无人敢站出来说话。只有冯蘅刚刚一岁半的次子刘泽被吓得哇哇大哭,而刘恪见势不妙,早就开溜了。

        “哭哭哭,再哭!”

        冯蘅大怒,抬手给了一岁半的次子一巴掌,“母嫔拼死拼活的向上爬,还不是为了让你们兄弟子凭母贵?可你们有什么用?老娘辛辛苦苦生了你们兄弟两个,天子眼里何曾有我?凭什么让卫梓夫后来居上,做了淑妃,我依旧还是淑仪?”

        “哇哇……”刘泽吓得嚎啕大哭,小眼睛里全是委屈,不知道母亲为何雷霆大怒?

        “我不服!”冯蘅余怒未消,又把茶盘掀翻在地,陶瓷碎片满屋飞溅。

        “昏君!”冯蘅越骂越怒,越想越觉得窝囊,索性撒起泼来口无遮拦,“赏罚不明,刻薄寡恩,皇帝就是个昏君!”

        看到冯蘅越来越疯,她的贴身女宫令壮着胆子道:“娘娘。请暂息雷霆之怒。小心祸从口出。”

        “啪”的一声,失去了理智的冯蘅又赏了谏言的女宫令一个巴掌。

        “贱婢!连你也敢来教训本嫔?我说的有错吗?她卫梓夫才入宫两年,何德何能爬上淑妃之位?难道皇帝不是赏罚不明,刻薄寡恩吗?”冯蘅气的花枝乱颤,头顶上珍珠头饰跟着一块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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