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宫一剑刺透刘彻,石破天惊,吓得梁太监目瞪口呆,双手死死的攥住画卷,惊骇之下竟然忘了呼救。●⌒,

        陈宫也不逃跑,因为他知道那是白费力气,想要从戒备森严的洛阳南宫逃出,无疑于痴人说梦。自从断臂的那一刻起,陈宫就抱定了必死的决心。

        伸手从空荡荡色袖子里掏出火镰,“啪啪”几下擦出火花,将刘彻御案上面的奏折点燃,在火光中放声大笑:“哈哈……刘彻逆贼,你伙同杨坚谋刺陈留王,嫁祸于大汉天子刘辩,真以为神不知鬼不觉么?”

        陈宫这一剑虽然刺透了刘彻的胸膛,但却没有刺中心脏,否则的话刘彻早就当场毙命。但却也刺穿了刘彻的左肺,汩汩的鲜血顺着胸膛流出,整个人脸庞瞬间变紫,死死的捂住伤口,喘息道:“快……传太医,抓……抓刺客!”

        脸色比刘彻还要难看的梁太监这才反应过来,犹如触电般跳了起来,大呼一声:“来人啊,来人哪,快来抓刺客!陛下遇刺了,陈宫造反啦!快传太医啊,太医在哪里?”

        陈宫既不反抗,也不逃跑,从容自若的把奏折投进火焰之中:“刘掣,很痛苦吧?当初你的刺客把匕首刺入陈留王胸膛之中的时候,他与你一样痛苦!”

        刘彻不敢擅自拔出透胸而过的鱼肠剑,使劲捂住伤口,阻止血液流出,挣扎着问道:“为何……刺朕?朕可曾薄待于你?”

        陈宫冷笑一声:“陈留王让你从一介藩王执掌兵马大权,可曾薄待于你?还不是被你冷酷无情的杀掉,还将罪过栽赃在他的兄长头上。一报还一报,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唔……”刘彻已经不能说话,奄奄一息的靠在御椅上,等着太医前来施救。

        陈宫伸手拿起玉玺,冷笑道:“刘掣,在御林军冲进来之前,我可以用它砸碎你的头颅!但我不想这样做。因为我怕弄脏了它!”

        话音未落,陈宫单手把自秦始皇时代就刻制的玉玺高高举过头顶,狠狠的摔在地上。只听一声脆响,这块刻着“受命于天。既寿永昌”的和田玉顿时四分五裂,碎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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