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太子的质问,薛刚毫不示弱,抢着开口道:“你吼什么吼,你现在还不是皇帝,在我们兄弟面前充什么大尾巴狼?”

        刘齐一脸愤怒:“亏你们是将门之后,太子乃是国之储君,见了太子必须施礼参拜。你们三人竟敢不经通传,强行闯入,即便不是造反也是目无尊卑!”

        薛丁山在后面陪笑道:“太子息怒,二弟他们失了礼数,我自会回家禀报母亲,家法处置!”

        刘齐一抖袍袖,冷声道:“若是家法有用,又要国法做什么?”

        听了太子的话,岳雷站出来道:“好,既然你张嘴闭嘴就是国法,那我来和你讲讲国法。你是太子,我姐姐是太子妃,都是新婚燕尔,你为何喜新厌旧,不过一个月便冷落了我姐姐?”

        听了岳雷的话,刘齐这才弄清楚事情的深层原因,恨恨的道:“好啊,我还说为何你们三人气势汹汹,来者不善,原来是岳氏从中挑拨,让你们来替她出头来了,真是好大的胆子!我这太子宫中才只有两个妻妾,她便争风吃醋起来,将来如何母仪天下?”

        “我呸!”

        薛刚下意识的要朝太子吐口水,出口之时才想起不妥,毕竟是当朝太子,而且还是自己的表哥,自己这么做有些过于嚣张了,急忙扭头,却喷了哥哥薛丁山一脸。

        “你个喜新厌旧不要脸的东西,自己能做得出来,还不许别人说么?”

        薛刚不过十岁出头,比太子刘齐矮了一拳,此刻踮起脚尖破口大骂,“你不辨黑白,不分忠奸,冷落忠臣女儿,宠爱逆贼之女,你若是皇帝,一定是个昏君!”

        刘齐怒气更盛:“你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对太子口无遮拦,谩骂诋毁,我要去御史台告你,参劾你父亲管教不严之罪!还有你岳雷,纠集同党,擅闯太子宫,意欲何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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