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邓羌竟然和自己拍棺材,司马昭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踮起脚尖,双手叉腰道:“邓羌,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和我这样说话?公孙齐死了我就是军中最高将领,你理应听我指挥,竟敢以下犯上?”

        邓羌冷哼一声:“公孙将军咽气之前留下遗命,让我代掌军权,等候朝廷另外派遣大将。”

        “这是你的一家之言,何人可以作证?”司马昭伸长脖子,扯着喉咙叫嚷,空降来一个公孙齐压着自己也就罢了,现在这邓羌又骑到自己脖子上了,当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邓羌满脸不屑:“不管你怎么说,反正虎符与印绶现在都在我的手中,这座大营里面现在我邓羌说了算。”

        司马昭的眸子里闪过一丝阴狠的光芒,不由得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袖子里刺出一把匕首,直奔邓羌胸口而去。

        邓羌没想到司马昭竟然如此狠毒,出手就是夺命的杀招,吃惊之下急忙躲闪,饶是反应够快,还是被一刀刺中肋下。

        只听“噗嗤”一声,匕首刺破甲胄,正中邓羌肋下,至少刺入了肌肤三寸左右,殷红的鲜血瞬间犹如喷泉一般涌出,眨眼就染红了邓羌的战袍。

        剧痛让邓羌暴怒,若不是自己反应够快,换了一般的武将,只怕此刻就丧命在司马昭的暗算之下,身为同僚此人竟然如此狠毒,又何必和他客气?

        一念及此,邓羌捂住伤口,飞起一脚踹向司马昭的裆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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