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是父亲再次被白城的人给抓住,唐暖画哪怕是用了这条命,都要唤回父亲的性命。

        “唉……”忽然,纪绒歌叹了一口气,“花花,以为我不知道怎么想的吗?”

        唐暖画微微一愣,“什么意思?”

        纪绒歌神情柔和的看着她,“如果我是的话,大概也会选择和一样的做法,可是花花,要清楚,即便一个人去救父亲了,也未必能够把他救出来,相反只会造成没必要的牺牲,对不对?”

        这语气好像是一个幼儿园老师,在对不听话的小孩子谆谆教诲一样。

        纪绒歌知道唐暖画现在的情绪非常偏激,如果来硬的,没准唐暖画会更加反抗。

        因次他只能耐心开导,“花花,冷静下来好好想想,与其和父亲都丧命,造成了不必要的牺牲,那是不是更没必要呢?”

        是的。

        唐暖画这时在心里告诉自己,纪绒歌说得一点错都没有。

        如今冥夜受了伤,没人能够再帮助自己,若是她敢去找白血组织的话,无疑是以卵击石,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因此,她不能冲动,绝对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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