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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盯着白天问道：“兄台觉得是什么让他如此反复无常？”
白天想了想说道：“可能是因为他也有什么别人不知道的苦衷。”
这人一挑眉，微笑道：“苦衷？兄台觉得这个人有什么苦衷？”
白天看着他说道：“可能这个人是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算计了，让人卖了还在帮人数钱，等他明白的时候已经晚了。”
“难道兄台不觉得……从一开始这个人就是为了打入敌人内部，司机行动的么？”
白天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端起来转着酒杯，看着里面的酒水，道：“如果一开始这件事情就是这个人的阴谋，那么在他伤到敌人并且逃走后，应该会有大规模的进攻才对。”
“如此说来，兄台是觉得这个人并不可恨，反而很可怜了？”
白天看着杯中酒说道：“就像这杯酒一样，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他是清还是浊，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判断。”说完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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