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堂堂一个世居涿郡,颇有庄田,卖酒屠猪,可谓大户家的家主老爷,没事亲身跑到死角旮旯的楼桑村来干什么?难道是亲自来收猪的?

        又为什么不参军,不与国家出力?却跑到楼桑村来,称呼一个贩屦织席的村夫为公,详细报上姓名住址,我有田产钱财,专好截教天下豪杰?

        却是只有亲身处在这个世界,却才能看懂历史上的人物,显然张飞正是抱的奇货可居的态度!不参军与国家出力,却跑到楼桑村来干什么?

        于是孙岳也是忍不住新奇,表面不动声色淡淡一礼道:“某姓孙名岳,这是我夫人柳氏,我夫妻二人游历世界至此,看此庄淳朴,故此过来一观。”

        终于油腻仿佛四十岁的中年大叔也一礼道:“我本汉室宗亲,姓刘,名备。今闻黄巾倡乱,有志欲破贼安民,恨力不能,故长叹耳。”

        瞬间话音落下,这次不等张飞开口,孙岳便抢先一拱手激动道:“原来是心高不认天家眷,性傲归民住楼桑的玄德公!

        久仰,久仰,我夫妻二人却是早听闻公之大名,故此慕名游历而来,不想这就是公所住的楼桑村。

        不知公本为汉室宗亲,又何故如此心高性傲,落得如此田地?”

        结果一句话落下,终于刘备眼神微不可察一动,却也是一真正的智慧之辈,瞬间便听出张飞的‘来意’,明显是奔自己的奇货可居,投奔来了。

        但闻听心高不认天家眷,性傲归民住楼桑,也不禁明显心中咀嚼一下。

        ‘说的岂不正是自己?自己若不是心高性傲,看不惯朝廷作为,又何至于落得年近三十未成家,靠贩屦织席为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