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兄,人生苦短,何不及时享乐?你这人就是太正经了,少了许多乐趣。”

        萧誉冷眼看着皇帝。

        这人已然病入膏肓,无药可救。

        酒酣之际,皇帝指着一众歌舞女,笑道:“堂兄,高昌公主府上那位美人儿怎么样,你看这些庸脂俗粉都比不上她,实话说,朕也看上了她,但难得堂兄喜爱一个姑娘,朕只得割爱,堂兄可千万别辜负了美人恩呀!”

        萧誉放下酒杯,目光沉沉望着皇帝,“陛下,您喝醉了。”

        “醉了?”皇帝撑着头,语无伦次道,“我没醉,不,我一直都是醉的,醉了好,如在云端,飘飘然不亦乐乎。”

        萧誉起身,召来小太监,让他们扶着皇帝去内室歇着。

        皇帝含含糊糊道:“今日朕醉了,改日再与堂兄一聚。高望你先送堂兄出宫,然后去昭阳殿传召钱昭仪。”

        高望道:“小的知道了。侯爷,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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