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轿中空间狭小,凤长歌此时正被迫坐在君墨炎的腿上。

        无视君墨炎那冷沉的面色,她正垂首把玩着手中的瓷瓶。

        那正是君祁煜送给她,用来脱身的假死药。

        沉默中,却是君墨炎率先开口道:“君祁煜对你,还真是情深不悔。”

        君墨炎似笑非笑的声音响起的时候,轿子里的空气,愈发的沉郁了。

        “还行吧!我也挺出乎预料的。”凤长歌浑不在意的道,“大概这就是人的劣根性吧!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君墨炎冷着脸没有说话,凤长歌又随口问道:“不过王爷,你这个‘残疾人’,不好好在府中养病,怎么又光明正大的跑出来了?”

        说着,她猛然吸了口凉气,敛眸沉声道:“不会又是你的什么阴谋吧?周围哪个地方,又隐藏了敌人?”

        想到前些日子的教训,凤长歌就不免头大。

        她悄悄的掀开一点帘角,看了看外面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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