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离开这里再说,当心隔墙有耳。”玄溟说着,便拉她离开了此处。

        走出不久之后,凤长歌便看到墙上贴着的通缉令。

        上面的画像是她的,内容无外乎是之前在酒楼听到的那些。

        见她神色凝重,玄溟道:“以你对君墨炎的了解,此事若非他有意放任,这通缉令可能出现在这里吗?”

        凤长歌轻轻的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的确,以君墨炎那种护短的性格,怎么可能任由事态发展到这般恶劣的程度。

        除非是他不在乎的人或者事,他才会袖手旁观。

        很显然,如今的她,不幸划入了这个行列。

        生气郁闷是肯定的,但是气过之后,理智回笼。

        凤长歌正色道:“君墨炎不是这样的人,此事必有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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