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四目相接间，君墨炎眸中透出了点点暖意。
他知道凤长歌的意思，看上去她是在劝慰沈月薇，其实这一番话，也是说给他听的。
死的是他至亲的师父，他又如何不悲伤不愧疚。
他心中其实也隐隐有个念头，觉得若是他早些发现师父的踪迹，或许不至于让他的师父，惨死于月家。
但凤长歌刚才一番话，却是叫他醍醐灌顶般醒悟了过来。
以他两年前的能力，就算得到了师父的消息，真的未必能够救出他来。
那个时候，他周围还有不少虎视眈眈的敌人。
身上还有那随时可能发作的蛊毒，也没有这么多这么强的助力。
对上月家女那魂珠，他其实也未必真能抵抗得住。
如今说什么都已经晚了，师父已经不在了，活着人却还要继续生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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