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墨轻飘飘躲过短刀,反手扬起手中合金刀划过尸体脖颈,行刀的触感丝滑得犹如少女肌肤,又好像庖丁解牛般遇不到半分阻碍。

        杀人杀多了,怎样以最小的力气达成最好的结果便成了武者的追求,看到一个人第一眼不会想她漂亮不漂亮,而只会想从哪个方向下手最为合适。

        她的筋骨皮肉,血管脏腑,都会像挂起的猪扇一样放在武者的心头,需要时,便知道如何动手。

        “啧,真弱。”

        尸体的头颅骨碌碌滚落在地,又有四把短刀从不同方向袭来,封锁住黎墨所有可能躲闪的方向,但他只是将手中背甲盾牌向下一砸逼退一具尸体,再将手中刀扬起,四颗大好头颅便纷纷落地。

        “噗通通——”

        失去头颅的尸体跪伏倒地,黎墨四周重新恢复了安静,但白雾不仅没有散去,反而更加浓郁了。

        “还不出来吗?”

        黎墨握着刀信步向前,劲力通过手臂延伸到刀身上,合金刀“嗡嗡”颤鸣几声,将其上污水尽皆抖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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