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客气,端着红糖水喝了个干净,嘴里感受到这碗红糖水是放足了红糖,甜的她老牙微痛,这才满意的开口说:“德昌媳妇儿啊,你这一病起来,倒比以前会来事了。你放心,老婆子我接生了大半辈子,保管你媳妇儿性命无忧。”说着,她就进了西屋。

        德昌是死去陈老头的名字,以前的孔秀芝,自己舍不得吃,舍不得穿,对女儿媳妇孙女儿和外人抠得要命,三个儿子孙子胡吃海喝,她却舍得。

        以前牛奶–奶给她两个媳妇儿接生过两回,她两回都端着冷冰冰的白开水出来,这次居然舍得放那么多的红糖,可不就长进了。

        孔秀芝老脸有些发红,说实话,她以前的各种极品行径,她自己想想都脸红。

        好在她重活一回,有改过自新的机会,虽然那红糖在如今这个年代是金贵之物,乡下人轻易不会拿出来。

        不过求人办事儿,哪能那么小气,吃了也就吃了,没了再想办法挣钱买就是。

        牛奶–奶进屋后,就指示着胡兰兰如何生孩子,孔秀芝在旁边搭手,可到底是胡兰兰年轻两口子不懂事儿,用力过猛导致孩子早产,如此一来,胡兰兰就如上辈子一样,难产了。

        西屋里,胡兰兰惨叫不停,血水是一盆盆的端出来,陈明安看得触目惊心,深刻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混账事儿的时候,瞧见他妈又端了一盆血水出来,心惊胆战地拉住他妈问:“妈,兰兰咋还没生出来啊?这都过了好久呢,咋流了这么多血呢?”

        孔秀芝眼皮一掀:“自己

        干了什么混账事儿,自己心里没个数儿?你媳妇真要有问题,到时候她娘家问起来,你头一个去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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