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没有必要。”
段思容充分发挥花瓶作用,不发表任何意见,这些事都让袁霄承做主,对袁老爷子和袁叶林偶尔投来的希冀神色视若无睹。
“我们先走了。”
袁霄承微微颔首,牵着段思容的手往前。
走远一些才觉得阳光刺眼,没了刚才在墓碑前的阴冷,实际上他们还没走出公墓,周围青松环绕,一连串的墓碑,可就是感觉不一样。
手暖一些,段思容想挣开他的手。
袁霄承侧首:“现在不怕了?”
暗示她过河拆桥。
段思容干脆不动:“现在行了吧?”
“差不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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