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明蕤呆滞地立在门口,挂在高高悬梁上的当然不会是尸体,人死才有尸体。

        阴森的屋内,高高悬挂着一个赤条条的的人形,细细长长,瘦骨嶙峋。那些如同白蛇的孽障之气缠绕在他身边和房梁上,正在啃食他的身体。

        “啊——啊——”他痛苦地吼叫着,双手挥舞挣扎,双腿踢蹬。他的身上开始伸出许多手指,在他的身上轻轻抓挠,但尖利的指甲却将他的身抓地皮开肉绽!他如同一只待宰的猪挂在屋内,而那些利爪就是从猪身上片肉的利刀!

        “啊——啊——”他不断地痛呼着,在痛苦中痛哭零涕,却要继续不断地承受这剐肉之痛。在那些肉刮下后,又会迅速长回他的身体,他不断地,不断地,被剐,被刨!

        若是细看,还能看到他的跨步也是不断长出,又被不断吞噬。那生不如死的痛苦融在了他的哀嚎之中!

        整个白家的客厅,已如炼狱刑场,让人在那一声声痛号中心惊胆颤。

        付明蕤仰起脸,壮起最后的胆量去细看那悬挂的人,一惊:“白有才!”

        “嘘!”莲悠悠也瞪了付明蕤一眼。

        端木卿尘隔着莲悠悠也瞪付明蕤,抬起另一只手的食指,放在唇前,对付明蕤轻声“嘘……”

        付明蕤拧紧眉,再次看挂在房梁上的白有才,他痛地不断挣扎哭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