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腾了几分钟后,王培文终于精疲力尽的沉了下去,岸边的人和船上的人就这样静静的看了两三分钟。
吴天霖才下令下水把“人”捞上来。
总要给上面一个交代,活的,死的就无所谓了。
江水下面有暗流,四个人下水,在距离王培文沉没的位置东南防线二十多米远的地方才将王培文的尸体找到了。
“郝老哥,今天晚上辛苦你了,这是兄弟们今晚的幸苦费。”吴天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厚厚的信封递了过去。
“这怎么好意思?”嘴上谦虚着,手里可不慢,郝仁接过了信封,估摸了一下,里面至少有上千块。
“三哥请朋友办事,从来不会亏待对方。”吴天霖道。
“那我就替兄弟们收下了,替我跟三哥说一声谢谢,若有事,必鼎力相助。”郝仁郑重的一抱拳。
“嗯,多谢了。”吴天霖率剩下的人上了其中一艘趸船,三艘趸船很快驶离那边,向江中心而去。
但是,方向并不是那早已等候在江中心的澳大利亚货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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