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琴姐,你别怪老蔡,是我不让他告诉你的,你都病成这样,我们也是怕你担心。”巧儿哭着说道。
“傻丫头,这么大的事情,你们都瞒着我,能解决吗?”梁雪琴道,“我跟虞老板有约定,如果他以后要卖听雪楼,我又有限购买权的,只要我出钱把听雪楼买下来就行了。”
“可是虞老板说了,他那百分之七十的股份连同房契和地契加起来,得要五万现大洋。”
“五万现大洋,这么多?”梁雪琴吓了一跳,当时她花钱没下百分之三十股份的时候,花了才不到一万现大洋。
这两年虽然有些积蓄,可要她一下子拿出五万大洋,那也是决计拿不出来的,若是两万的话,还能东拼西凑的凑一凑。
何况按照市价,听雪楼也不值这个价钱。
听雪楼的地契和房契加起来也就值个两万大洋左右,没有她梁雪琴的听雪楼根本就不值这个价。
“老蔡,你确定是虞老板开的价?”
“没错,虞老板拍的电报巧儿收着呢。”老蔡道。
巧儿取了电报,递给梁雪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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