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高墙厚,嘿嘿,朱审烜冷笑端杯又是一饮而尽,常宇赶忙又帮他满上。
“开封,洛阳哪个不是城高墙厚,最后不还是……”朱审烜又干了。
“开封和洛阳事出有因,加上福王那做的是人事么”常宇叹口气,再给他添酒。
“这世道,真他妈的……”朱审烜仰头又干了,随口骂了一句,然后竟然伏在桌子上痛哭起来。
常宇叹息,这个十几岁的少年王爷,看上去风光无限,但坐在什么位置就要承担多大压力,父亲早逝,弱冠时封王,刚及成年,贼军围城,重压之下接着酒劲竟然哭了,像个孩子一般。
“敢问常公公,贼军有多少?”朱芷娥轻轻的拍着朱审烜侧头问道。
“五十万有余!”常宇略一沉思脱口而出,他故此一说,只为施加压力,果然兄妹俩大惊,朱审烜也停止啜泣,忽的双拳一握,拿起酒壶直接就灌了下去,常宇也不阻止。
但让他意外的是,朱芷娥也举了杯……
“男儿当自强,这年头,这世道谁活的容易,王爷至少还能锦衣玉食,且看看城内城外的那些百姓们,贫病相加,衣不遮体,饥寒交迫……”常宇长叹口气安慰道。
“本王是王,为何要与平民相比”朱审烜很傲娇,又喝了几口趴在桌上抽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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