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祖述哼了一声“备车!”
几乎就在同时间,京城另一处锦衣卫指挥同知李若圭抬头看了一眼,阳武侯府的牌匾,也是一番冷笑“砸门”
东厂衙门内,吴中已睡去,一番折磨早已疲惫至极,睡得十分香甜以至于衙门里四下传出的惨叫声对他丝毫没有影响,反之其呼噜声大作,隐隐有反压之势。
诏狱内的一间上等牢房,李祖述手持免死铁券正在大声怒吼“本侯无罪,为何要入这牢房?”
“侯爷,这是咱东厂规矩,不管有罪无罪都要来此地问话,调查之后无罪的走,有罪的嘛……这里有吃有喝管饱,侯爷先委屈一下喽”一个番子嘴里叼着干草,坐在牢房门前的桌子边,手里拿着一支笔“咱们先聊聊吧”。
“凭你也配?”李祖述怒不可遏“让你们督主来见本侯!”
砰的一声,番子一拳打去,正中李祖述门面,这位临淮侯惨叫一声,身形趔趄进了牢房,一脸不相信的表情“你,你这阉货竟敢打本侯……”
“还当这是你侯爵府啊”番子冷笑,锁上牢门“这东厂诏狱进来的有出去过的么?”
“放肆,本侯这里有太祖皇帝亲赐的免死铁券,尔等不敬便是亵渎太祖皇帝……”李祖述嘶吼,浑身发抖,却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害怕。
番子且了一声,翻了个白眼,缓缓坐下盯着李祖述道“别说那些没用的,咱们好好聊聊,您啊最好配合一下,若不然……”说着往墙角刑具一指“喏,那些玩意儿很解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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