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俩双手紧握,重重点了点头。
阳春四月,放在江南已是草长莺飞季节,然则北地苦寒,冷风凌冽不下深冬。
常宇纵马而行,伤势虽未痊愈,隐隐作痛,但多日在城中憋屈一扫尽光,沿途虽无美景炫目,但枯枝凋零,荒野村舍也是一副泼墨画,别有趣味。
三百宫字营沿着北去官道向蓟镇策马奔驰,后边是家丁联队,再后辎重车,再后是……
常宇突然间心情就不好了,被最后那人气的咬牙切齿。
吴中,此时已算是常宇的贴身带刀侍卫,此行跟常宇北上以战功求富贵。
出京时常宇问他会骑马么,吴中很谦虚说不善,但能骑。
从皇宫至于安定门一路放马缓行倒还安稳,常宇暗道这小子还知道谦虚。
谁知上了官道后,常宇便知道这货的确是个老实人,果真只是能骑,但不能跑,让他放马狂奔,他也扬鞭纵缰有模有样,只是胯下骏马,左右挣扎,要么原地打转,要么就撒丫子奔到道边田野里乱蹦跶,誓死不让吴中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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