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大米和菊姨搀扶,艰难挪步穿过蜿蜒走廊,沿路见不少青壮汉子站岗,便是护院了。还有小厮和侍女忙碌穿梭,或是扫地或是擦拭,亦或者是打理花园。

        这就是古代有钱人的日常啊,至少得有二十多个下人,这还只是前院的,后面洗衣的养马的做饭的都还没有算进去。

        他们的相同点就是头顶腰间都还系着白布。

        石青珊咋舌,要知道石家虽然也算有钱,可是也就一个厨师一个洗衣服的还有一个看门的,杂务都是由石壮徒弟来干的,根本不花钱。

        来到大堂,陵家夫妻,也就是石青珊公婆已经在上座。

        菊姨立刻把石青珊引到了蒲团前,又去倒茶,准备让新媳妇敬茶。

        石青珊只来得及看正堂之上悬挂四字匾额‘忠勇仁义’,却没来得及阅读两侧的对联。

        喝着新媳妇递来的茶,婆婆张婉君就又掉下了眼泪,显然这杯茶本来应该是媳妇和儿子一起来敬的,可是现在儿子却已阴阳两隔。

        人间最凄惨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张婉君触景生情,忍不住落泪。

        “哭什么,吓坏孩子。”陵正豪其实也伤心,只是顾及石青珊大病初愈,怕又让石青珊复发。

        张婉君其实也想到了,所以她取出刺绣巾帕擦拭了眼泪,看其轻柔的动作就知道一定是大户人家的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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