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不是,”百里绯月抬起好的那一只手轻拍了拍他的脸,“这脑袋也不是。”
眸光一转,“何况,那枪头就算扎不穿脑袋,扎花了这么漂亮的脸蛋,也很可惜啊。”
少年哼了一声,“之前阿姐可是说很丑的。”
“那也比一般人好。”
她大言不惭,“来,笑一个?”
凌断念又好气又好笑,“看来,阿姐的确是不痛了!”
话虽如此,还是把她手上那只手轻放在身上,在伤口周围轻轻抚着,以降低她伤口上药后的疼痛。
百里绯月也没拒绝,这种程度的外伤,药上上去的感觉,滋味那个销魂,谁遇到谁知道。
“我说,刚刚看出来了吗,这个前锋将军,挑断我枪头,枪头朝去了,有几分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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