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又有人反对。

        “我不赞同古大人这个说法。这些国家要联合出动一次,一样劳民伤财。怎么可能时不时就来一次?更何况,这次是有南疆殷氏皇族这样的轴心国在其中。若没有这样的轴心国参与,其他那些没这个胆识,也没这个实力!更没有这个凝聚力!”

        “是以,本官以为,还是可以讲和!各位不妨想想看,对方既然干得出来这种事,也不是什么在乎名声的主。既然不是在乎名声的主,至于找个由头师出有名吗?要是他们真的想开战,为什么不打我大景一个措手不及?还要闹出来,给我们相应的时间准备?他们也不是傻子!不就是给我们机会讲和吗!”

        “呵,那本官也想问问孙大人,被人这样打了耳光,对方还提出那样的要求,要如何去讲和?”

        “古大人忘了,本官刚刚说了。这些国家现在能联合在一起,那是因为有南疆殷氏皇族那样的轴心国在其中起了决定性的作用!我们只需要想办法,拿捏到南疆殷氏皇族的七寸,这桩和谈又有何不可以谈!”

        “孙大人所谓他们的七寸是什么?那个孩子不成!简直是笑话!”反对的主战派眼中毫不掩饰的鄙视。

        “有何不可?那孩子能被带来大景求医,说明多少还是受重视的。甚至,本官现在怀疑,诸国在南境边疆举而不动,说不准就是顾及这孩子还在大景。未尝不能拿孩子试试!就算孩子不能左右这场战事,那么,他们这样上门明目张胆打我大景的脸,我们也可以给他们送去那孩子的人头回敬!”

        又是一轮战与和的辩驳争论。

        有朝臣争论得面红耳赤。

        也有朝臣从最开始到现在一句话都没说,一直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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