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成看的笑了笑。

        他将熬药用的罐子里那些熬过一遍的根拿出来,放在船舱一侧晾晒,从河里舀水把罐子刷洗了,盛了一些水,架在简易炉灶上,接着加柴烧。

        做好这些,又找来了一些咸肉,用骨刀尽量的将之削成片,放在陶罐里熬煮。

        蜷缩在角落里的未成年人已经没有之前那样恐惧了。

        他蜷缩在那里,忍着身子的不适,偷眼打量这个比他大不了太多、显得很是稳住神秘的未成年人。

        看他用这些他从没有见过的东西,弄出可以喝但味道很不好的水。

        在看到那块被韩成拿在手里的肉时,他就已经在不断的咽口水了,就算是不饿,肉这种食物,对他来说都有极大的吸引力,更不要说,自打他患病之后,就没有怎么吃过东西了。

        他很想将那诱人的肉吃到嘴里,但除了咽口水之外,却不敢有其他的表示。

        肉这种东西,在他们部落里,向来都是那些强壮的成年人的食物,他们这些未成年人,大多数时间都是以草、草籽这些东西充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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