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婧点头,道:“他是个镖师,常年四处跑,我们也跟着他四处行走,四海为家。
“只是这一次他走的远些,去了辽东,故而让我们在京师等待。
“我们不是乱党,更不是什么赵家人,事实上,赵家人此刻苟延残喘忙着保命还来不及,也不可能会把命送到京师来。
“就是那些不安份的旧臣,他们的人也是死一个少一个,不会傻到随随便便暴露在人前。”
她说的这些倒罢了,主要是她这淡定从从娓娓而谈的架势,显得那么坦荡真诚。
靖王端详她半晌,凝眉看着大理寺卿。审案这种事,到底还是他们更擅长。
大理寺卿想了想,就凑到他耳边道:“刘坤指控证据不足,再加上口供所述,委实谈不上多么可疑。
“我认为可以放人,就是不放心,之后再请顺天府的巡捕多多留意着也行。”
靖王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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