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不起大人这个称谓,老奴张耳,大人您有事吩咐?”中年宦官低下头,谦恭地如一条老狗。
“张耳?”秦轲想了想,哼了一声,“你耳朵确实不错,大老远就能听见我在跟人说话,不过你这名字……不大好。”
名字不大好?张耳不明白秦轲是什么意思,依然谄媚地笑道:“不知道奴这名字哪里不好?”
“当然不好,光写个‘耳’字怎能体现你远超常人的耳力?在我看来,你的这个耳朵的耳字,该在前面再加一个良字才好,良嘛,好的意思,良耳良耳,这才显得搭调。不过呢,既然耳朵前面加了个良字,这就不能念良耳了,应该念做郎了。”
“良耳?郎?”张耳看来没怎么念过书,但能走到他这个位置,总还是能认识几个字的。良和耳摆在一起,不正是念“郎”?
想到这里,他心里大喜,立即躬身道谢:“多谢大人赐名,老奴感激不尽。”
秦轲忍着笑,道:“不谢不谢。新名字要多念念,这样才好适应嘛。”
张耳用力作揖,郑重道:“郎!”
“姓呢?”秦轲笑着问。
“哦。”张耳点头,再度深吸一口气,大声念道,“张!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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