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凭什么”,让朱主任的怒气烧到了天灵盖,她不停告诉自己,这是学生这是学生不是她的亲儿子,只能言语教育,只能言语教育。
范哲安压着声音,说:“算了,是我倒霉。别在这儿扯太久,影响下一堂考试。”
“凭什么?”贺宇把字咬得很重,重复了一遍。
“我不在意一次的分数,不影响什么。”范哲安说。
朱主任指尖敲打桌面的声音更响了,噼里啪啦的,像在敲键盘,她在蓄力,等他们两个先统一意见。
贺宇说:“你没错,你该是多少分就是多少分,凭什么为了被冤枉的事儿妥协?”
“很多事儿,不是光我们说没错就没事了,”范哲安老气横秋道,“接受惩罚最多算不想麻烦,我依然问心无愧。”
“行了,你们说得像我不通情理似的,年纪轻轻,想得简单。的确,很多事不是光没错就行了,还得有说服力,得服众。”
朱主任的视线在两人间不停转换,“我是相信你们。但刚才考场多少人看见了,哪怕我再相信你们,凡事都得讲个证据,没有的话,我只能按程序处理作弊这事。”
“可以查监控,看看是谁把纸条塞进我桌肚里的。”范哲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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