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宇拿过相机，放在腿上。她们走后，旁边连着空了好些位置，为了看得更清楚，贺宇往中间点的位置挪。
他动了后，江赫不动。江赫看见了却没反应，应该是不想坐过来，他便没有问。
两个人中间空了三个人的位置。舞台的绚烂的灯光与观众席的幽暗成两种极端，他们又坐在后面，开场对着后，后排的人几乎都挤前面去看热闹了，显得他们这里分外寂寥。
好像观众席只有他们两个似的。
贺宇举着相机，时不时舞台拍两张照片。表演了什么，一个也没看进去。
江赫是一直盯着台上的，偶尔还会拿出手机看一看。他本身就偏白，此时嘴唇也是泛白的，缺乏气色，看起来很累。
贺宇欲言又止，用相机对准江赫。没有开闪光灯，拍不在灯光下的江赫，效果却很好。
他低垂着眼，手机在指尖打转，把贺宇转笔的动作学得很像，在思考时，会轻轻抿嘴。抿嘴也是分情况的，高兴的话向上抿，不高兴了向下抿。
向下抿嘴，看起来挺豪横的，忍不住让人想问一句。
贺宇说出来了，“大哥，今晚砍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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