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让他这么心乱的,阿梨是第一个。
李玄隐隐察觉到不对劲,却又不想多想,只沉默着,轻轻拍着怀里人的肩,想让她舒服一点。
翌日,阿梨醒来,觉得浑身都疼,脑袋疼得犹如要裂开一样。
云润发现她醒了,赶忙捧来一盏蜂蜜冲的温水,一点点喂她,“主子再喝几口,润润嗓子。”
阿梨喝够了,张张嘴,想开口说点什么,却发现自己的嗓子哑得不行。
对于昨晚发生的事,阿梨的记忆还停留在那一整条河的花灯上,后边就什么都记不得了。脑子里跟什么东西搅和着一样,疼得厉害。
看来昨晚那酒虽然不烈,但后劲儿还是很足的。
阿梨深吸一口气,哑着开口问云润,“我什么时辰回来的?”
云润回话,“这个奴婢不知道,亥时,世子身边的谷侍卫来寻奴婢,说是主子这边没人伺候,我便过来了。主子那会儿就在屋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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