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兄,你看这宝钞如何?”

        “这一文两文五文印的粗糙不堪,纸张也普通,印刷起来倒也轻松,不过即便是五文的,怕也得到亏钱呀!”

        年过半百的吴老头,看着手中小孩巴掌大小的三种纸币,用手捏了捏,又仔细的看了看摇了摇头道。

        “那这十文二十文和五十文呢?”一名员外又掏出了三张稍大一些的宝钞递了过去。

        “嗯,这三种虽然要好上许多,但也不难,不过即便是五十文的印少了,估计也赚不了多少,印的太多,又极易被察觉。”

        吴员外端详了一阵,依然摇了摇头,认为风险和收益不成正比。

        “看来也只有在这最后三种上下功夫了,吴兄看看如何?”

        身旁的员外说完,再次掏出了三张成人巴掌大小的宝钞递了过去。

        “这百文的,若是能请到老师傅雕刻,还是能做出来的,两百文的就有些困难了,非得大师不可,至于这五百文的,这纸张都赶得上山西的票号了,做工上也丝毫不差,以我们现在的能力是万万做不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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